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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细祭火节---几百人纹身遮面赤身裸舞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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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古人那样钻木取火 祭火节上的阿细人,不穿衣服,也不穿裤子。他们将棕片和麻布裹住整个脑袋,用藤条草草地围住下身,甚或就索性敞着,三五成群地去往那棵被全村人视为神明的龙树。 “毕摩”是村里的巫师,在他们的导引下,祭火师们在龙树底下,用最古老的方式———“钻木取火”,迎取新一年的火种。 枯木的小孔里放置了少许火药,今天的阿细人再不需要像先民那般劳苦上三天三夜。祭火师以极快的速度搓动着木棒,稍有不济,便由下一个人挺身接替。 树孔里的温度渐渐升高,人们将引火的火草不住地往里填塞,并包裹在洞口四周。村民们举着木削的棍棒手舞足蹈,“呕呕”地发着单音节的欢叫,那声音好似远古的回响。 青烟从树孔里袅袅升起,“突”地一下燃起大火。火种被庄严地请入了静候在一旁的火盆,壮实的阿细汉子抬起它,走遍全村,途经每户人家。 人们熄灭旧年的火,喜滋滋地将新火送入灶台的火塘,盼的是人寿年丰的好光景。 天然游艺场的野趣 芒锣震天,爆竹齐鸣,浩荡的送火队伍带走了声势和喧闹。在等待他们归来的这段时光里,村中心的几片空地,更像是一个个天然游艺场。 赤身裸体的孩子们“嗖嗖”上了树,吊挂在各个枝头上,像极了花果山的小猴子。大树垂下的几根藤蔓,便成了另一群皮大王的秋千,他们排着队挨个荡,助跑、蹬腿,夹紧、 提腰,看谁把自己抛得最高。篝火边上,有人就地找了一根麻绳,和同伴两头一甩,十几个小把戏呼啦啦地钻进去,呼啦啦地钻出来,能成功跳上两下,就乐得翻倒在地上。 大人们此时自顾自地调着情,他们癫狂地摆弄着身体,用夸张的动作夸张地调笑着自己和别人,毫无忌惮地表达着他们对生殖的崇拜。没有人会因此羞涩或恼怒,这一天,大家回到了原始的起点。 舞步卷起满目红土 祭火的队伍转遍了全村,最后,大家齐齐地聚到村中最大的场院上。山坡上站满了人,其他各村的乡亲也会来凑个热闹。 “火神”进场,跟着是男人、女人、孩子,绕场一周,像仪仗队接受检阅。 纸糊的“火神”被尊放在场地的中央,祭祀的舞蹈,透着蛮荒时代的不羁和放任。文身遮面的男人,鱼贯跳过火堆、跨过火阵,将手中的木叉、枪棒投入火中,意味着除尽所有的灾害、污秽和邪魔。 直到后来,“火神”也融化在了那一蓬熊熊的烈火中。 此时,阿细人从四面八方涌进来。小伙子绷紧身板,拨弄着铿锵有力的大三弦,姑娘们灿若桃花,纵情欢跳。 这就是“阿细跳月”! 数百人划一的舞步卷起了满目的红土,红土飞扬,迷了人的眼,只留下血脉贲张的身体———这是山谷里的盛宴,送给每个人的礼物,带着最最初时的气息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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